我美丽的家乡大丰——人文丰厚

  经济和文化犹如地区发展的两翼,文化伴随经济而生,最终会积淀成为一个地方的灵魂。自从第一枚酷似月牙形状的人的脚印踏上这片泥沙的海滩,大丰开始了她独具风格的文明史。无论是早期匆匆的过客,还是后来煮海为生的盐民,无论是垦荒植棉的老乡,还是从四面八方漂泊而来的移民,从当初第一个英勇无畏的探险到此的下草湾人,到今天意气风发、阔步前进的大丰人民,千百年来,正是他们创造了这里的历史,创造了这片土地灿烂的盐业文明、农业文明和湿地文明。


  大丰的历史塑造了她特有的城市禀性。作为傍海而居的城市,她拼搏、进取、奔放;作为年轻的移民城市,她勤劳、合作、包容;作为省级文明城市,她生态、从容、和谐;作为全国百强县(市),她自信、激昂、开拓。大丰的文化现象丰富而独特。一为海盐文化。


  海盐文化不但折射出大丰的文化与历史,就是将其置于中华文化的大背景中,也显得独树一帜。对它的挖掘正在步步深入。二是作为“湿地文明”形象标志的麋鹿文化。麋鹿文化已在大丰文学艺术的各个领域里得到长足发展。文学、书法、绘画、戏剧、音乐、摄影……处处可见它的身影。它成为品牌,并形成体系。一大批与之相关的作品竞相诞生,一大批文化人主动介入,中国文联的一位负责人称,大丰的区域文化现象在国内非常少见。三是大丰的文化并非超然于社会之外,而是渗入经济政策,为地方经济做出贡献。在政府的重大决策中,含有比重较大的文化因素,这在现代可算凤毛麟角。只有文化与经济水乳交融,社会发展才能健全而不残缺,丰厚而不肤浅,长远而不短视。


  以此衡量,大丰的文化生动鲜活之余又积极入世,真正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施耐庵在白驹

  施耐庵,名彦端,又名子安,字耐庵。据《兴化县续志》载,生于元贞丙申(1296年),殁于明洪武庚戌(1370年),享年75岁。施氏世居兴化,兴化为水乡,其父施元德操舟为业,漂泊至平江(苏州)时,施耐庵出生在船上。他有两个弟弟,二弟彦明,三弟彦才。


  施耐庵从小随船东西,居无定所。后来父亲把他送到与兴化相邻的海邻县白驹场(今大丰白驹镇)读书。自此,施耐庵与白驹结下了不解之缘,一生中的许多美好时光都留在了这里,白驹成了他真正的故乡,他也成了后世白驹一带施氏的鼻祖。


  古镇白驹地处牛湾河与运盐河的交汇处,这里交通发达、物产丰饶、市井繁荣、人文荟萃,又名藿场,取意于《诗经》“皎皎白驹,食我场藿”。一踏进白驹镇,一股浓烈的“水浒”气息就扑面而来:酒楼干脆取名“水浒酒楼”,小街也被叫作“水浒街”,热情的乡民会给你指路:“沿着水浒街上一路走过去,过了水泊桥,便是施耐庵纪念馆。”跨进施耐庵纪念馆大门,便看见一座汉白玉施耐庵雕像伫立在院中,眉宇深沉,似在构思巨著。漫步来到第二进瞻仰厅,厅前曾是施氏宗祠艺人书说《水浒》的场所,据说那时听书的人要先对着祖堂施耐庵的牌位行叩首礼,然后方能回到座位坐下静听。第三进是施耐庵生平介绍和有关文物史料、名人字画。两侧是碑廊,最大的两块石碑分别镌刻建馆始末和耐庵墓志。

 


  大丰市围绕施耐庵和《水浒传》的研究在国内首屈一指。1981年,大丰即着手施耐庵文物史料的调查征集工作。1985年,成立大丰施耐庵研究会。1993年,经文化部和省文化厅批准并拨款兴建的施耐庵纪念馆在白驹镇落成。建馆以来,不仅接待游客30多万人次,而且组织或承办全国性的学术研究活动11次,编印《耐庵学刊》16期,馆藏达3000余件,收有相关论文40000多份。

  盐民.盐文化

  “一个个钦定的盐场,一串串凄婉的故事,都被海风吹散,留下的是不变的地名,从古至今,像符号铭刻在脚下的土地上。只有读起它,才会感受到一份历史的苍凉,也才会想起这里是曾经的盐乡。”


  大丰煎盐的历史,大致可以上溯到五代或者更早一些。南北朝时,有“海中沙洲有盐亭百二十三所”的文字记载。唐初沙洲并陆,武德九年(626年)朝廷在海陵县(今泰州)设置盐官,大丰成了海陵县的海滨盐场,自此大丰开始了延续千年的盐业文明。


  时至今日,大丰与盐有关的地名还有很多,例如大团、小团、新团、北团、南团、东团、西团、朱家团、戚家团、东瓜蒌团、西瓜蒌团、大庆团、小海团、沈灶、刘灶、下灶、洋岸灶、关北灶、七灶、八灶、南灶、北灶、中灶、朱家锅、叶家锅、陈伯锅、潘家、金家、江家。团灶锅,不是烧盐的所在便是煎盐的工具,不要说,一个地名就是当地一部浓缩的烧盐史。


  北宋天圣元年(1023年),范仲淹征集民夫4万余人,在以大丰为中心的八百里海堤上修筑捍海堰,造福百姓。为纪念他,人们将这段海堤称作“范公堤”。至今大丰草堰镇还完好地保存了一段范公古堤,市志上还留有他筑堰的大段传说。


  元末,一个叫张士诚的盐民在草堰界牌头的破庙里揭竿而起,继而率大军饮马长江,威威武武地开进苏州,怡然自得地称王江南11年,差一点取代朱元璋做了国君。张士诚集普通盐民、义军领袖、吴王三个悬殊的身份于一身,可以算是大丰历史的一道独特景观。


  2001年2月19日,大丰市草堰镇被江苏省人民政府正式命名为“古盐运集散地保护区”,这样的保护区,全国独此一家。目前,大丰正规划建设了一个大型的盐文化露天博物馆,真实地再现古代盐业生产的场景,包括明代盐业管理机构———草堰场盐课司署,古代盐业生产单位———草煎盐场,盐业交易市场———盐廪、盐民避灾之所———潮墩(救命墩)等。


  盐文化的研究在大丰方兴未艾。2002年初,大丰成立了东方盐文化研究会,其内刊《东方盐文化》已出至14期,刊出研究论文百余篇,在学术界引起广泛讨论。近年,《古淮盐二十说》、《煮海记》、《盐徵古韵》、《古镇沧桑六百年》等海盐文化著作相继问世,其专业水准获得专家学者及社会各界的青睐。一批稳定且具有专业水平的盐文化研究队伍,有板有眼,不事张扬地从事着盐文化的发掘、整理和研究。

  四次移民追逐梦想

  大丰是一个年轻的移民城市,历史上有四次较大规模的移民。第一次大移民,发生在600多年前明朝洪武年间,由苏州阊门等地迁入,聚居在丁溪、小海、草堰、白驹、刘庄诸盐场,当时约10万人。这次移民,铸就了大丰社会历史上辉煌的盐业文明。他们的后裔,被称为“本场人”。第二次大移民,发生在二十世纪初叶的废灶兴垦运动期间,由南通、启东、海门等地迁移而来的,约6万人,主要聚居在大丰、新丰、裕华、南阳、通商一带。这次移民促进了大丰社会历史由盐业文明飞跃而进入农业文明。这批移民,今天被称之为“启海人”。第三次大移民,发生在20世纪中叶。建国初,上海市所属的上海、海丰、川东和江苏省所属的大中、方强、东坝头等6大农场相继建立。有上海、南京等大城市的20多万居民和知识青年落户大丰境内的这几大农场。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上山下乡”的大潮中,亦有上海、南京、苏州、无锡等城市的知青数万人来到大丰农村插队落户,其中就有世界冠军刘翔的父母。第四次大移民,是来自三峡的。1999年10月,江苏省人民政府决定在大丰市进行三峡移民安置工作试点,自此大丰先后三批安置重庆市云阳库区移民575户2515人。


  一个移民出入活跃的地方,是充满生机的地方,是孕育希望的地方,是追逐梦想的地方。本场人、启海人,还有随后接踵而来的上海人、南京人、苏州人、无锡人、三峡人,无不在大丰这块土地上挥洒过汗水,追逐过梦想。


  一次又一次的移民,构成了大丰人颇具内涵的精神特征。本场人,多是盐民的后代。盐味咸亦涩,盐场宽且广,本场人以吃苦耐劳、心胸坦荡著称,具有淮河流域特色;启海人,祖居长江之畔,世代精耕细作,什么活都能做,什么活都能做得好,重亲情,重学习,是江浙沪一带人的典型特征。而近代移民虽然大多随潮流而来,随潮流而去,但他们在有意无意,潜移默化之中,将先进的城市文明、先进的生活方式带到了大丰。因此,大丰人平实质朴而善于接受新鲜事物,勤劳精细又不失豁达开朗,迎合潮流却往往能引导潮流。

  大丰文化大丰收

  大丰的文化人异常活跃。他们把麋鹿作为地域文化的形象标志,把自己的文化称作为麋鹿文化。他们成立了东方麋鹿文化研究会、大丰麋鹿文化传播中心,以麋鹿文化丛书为标志的各种专著和其它形式的文学作品出版了四辑53本,并有数十本地方特色文化专著问世,被中国文联出版社称之为大丰文化现象。


  在文学创作上,《三袋麦子》被选入苏教版小学教材,微型小说集《阳光天使》获江苏省紫金山文学奖,大丰10年出版小说、散文、诗歌集60多部。在书美活动中,大丰成为“全国书画艺术之乡”,黄飞霞曾与日本书王多次交流,顾强先画的“鸡”全国有名,张重光两次获得国际铜奖,全市有江苏省书美协会会员20人、全国书美协会会员5人,专业书画队伍阵容可观。在戏剧创作上,大丰每年都有戏剧获得国家级的奖项,成为戏剧界的一个“热点”。


  据不完全统计,大丰已有300多部大小剧作由上海市淮剧团、北京儿童艺术剧院等单位搬上舞台或屏幕,其中大型现代戏曲《大路朝天》获第十五届曹禺戏剧奖剧本提名奖,大型现代剧《大哥你好》获江苏省“五个一工程奖”。各种民间艺术竞相争辉,麦杆画、农民壁画、篆刻、石雕走红大江南北,创进国际市场,数名工艺师被联合国相关组织授予专业称号。今年,大丰市将特色文化写进了政府规划,继续保持着一种高昂的姿态持续推进。

  铭刻红色辉煌

  白驹镇北有座狮子口桥,桥旁有一碑,雄伟壮丽,矗立在开满鲜花的原野中,犹如一个顶天立地的哨兵,日夜守卫着一座无形的历史纪念馆。碑是1986年中共大丰县委、县政府立的,碑文为已故张爱萍将军题写———八路军新四军白驹狮子口会师纪念碑,笔力遒劲,字体飘逸。


  1940年夏,根据党中央、毛主席作出的战略决策,新四军由南向北,八路军由北向南发展,共同开辟苏北革命根据地。10月10日,陈毅、粟裕领导的新四军,在与国民党韩德勤军队决战黄桥后,与黄克诚领导的八路军胜利会师。


  为此,陈毅同志写下了诗句:十年征战几人回,又见同侪并马归。


  江淮河汉今谁属,红旗十月满天飞!66年前的战火硝烟已变得遥远,一张张鲜活的面容也纷纷离我们远去,但会师纪念碑却像一段矗立的军史,永远铭刻着新四军、八路军在苏北大地创造的那种辉煌。

  张謇“废灶兴垦”

  民国初年淮南盐区的废灶兴垦运动,是在著名的民族实业家张謇倡导下进行的。这一次的废灶兴垦对于大丰影响极为深远。


  1917年,张謇、张察兄弟来到草堰场,第二年12月,“淮南草堰场大丰盐垦股份有限公司”正式挂牌运营,张察为董事长,张謇亲自任总经理。公司收并恒产及滩涂荒地112万亩,划为35个区,筑圩养垦81万余亩。第三年也即1919年,公司开始垦荒植棉。当时,在大丰公司的示范之下,淮南各盐场刮起了一股改变传统产业结构、废灶兴垦种植棉花的旋风,时称“办垦狂潮”,其炽热程度,不亚于今日之办开发区。几年时间,在南起长江边的吕四,北至陈家港600多里的海岸线上,相继出现了大小70多个盐垦公司。


  盐垦公司成立后的劳动力主要是来自两个方面,一是原来的灶民,就地转垦务农,约占劳动力总数的15~20%,二是招来的移民,他们主要是南通、海门、启东等地的人,其次是如皋、东台、盐城、兴化等地的人。这些移民是公司的主要劳动力,占劳动力总数的80%以上。民国初的废灶兴垦,成立盐垦公司,这期间的自发性移民总数在50万人以上,单大丰境内的六大盐垦公司移民总数就达12.8万人,占淮南各盐垦公司总数的1/4。这也是大丰盐垦公司成为淮南各盐垦公司之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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